“太后,圣旨已拟好。”
杨青礼手持黄绸圣旨,步履庄重地向她走来,双手捧上圣旨。
焉非儿接过圣旨,瞥了一眼,神色淡然地拿起玉玺盖了上去。
她把圣旨扔给杨青礼,命令道:“颁布下去。除了英国公,其家人一律无罪释放。”
焉非儿示意杨青礼贴耳过来,秘密交代之后。
杨青礼带着圣旨,行跪拜之礼,匆忙地离开了大殿。
焉非儿扫视一下下面的大臣,人不好看就算了,还站得弯弯扭扭。
不过,她长得也不怎么好看,但是抵不住她敬业。
她正在努力学习怎么当太后,管理这个国家。
“身为朝廷命官连基本的礼仪都不会,看来有必要重新安排日程。全体都有向后转。”
在焉非儿的命令下,朝廷的命官们纷纷走出富丽堂皇的大殿,站在广场之上。
“你们会蹲马步吧!”焉非儿躺在走廊下的躺椅上,她的目光在大臣们身上扫过,语气平静地问道。
大臣们纷纷点头,他们的脸上充满了困惑。
“那就行动起来。”
于是,殿外出现了诡异的一幕。
这些朝廷的命官们,一个个身着华丽的官服,在阳光下开始了蹲马步。
可谓是姿态各异,丑态百出。
“你真是能折腾人。”百里萧暮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她的身边。
他没有按照常规的礼仪向她行礼,而是径直坐了下来。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看似悠闲地喝了一口。
“我已经把英国公的家人放了。至于英国公,那就得看你能不能找到证据了。”
“英国公并不在刑部大牢关着,至于关哪里去了,还没有找到。”百里萧暮接手刑部时,就开始找寻英国公,却没有找到任何踪迹。
真是怪异!
“也许赵博真的把他关押在某个秘密的地方了。”焉非儿眉头紧锁,手指轻轻地敲打着桌面。
他们两人默默地交换了一个眼神,同时点了点头,这个猜测的可能性似乎很大。
“太后凭什么小狗子大人不练习礼仪?”那位胆大的官员喋喋不休地问道。他看着百里萧暮一副轻松的样子,满心的不悦。
百里萧暮听到这个称呼,心中一阵恼火。他猛然起身,伸手抓起这位大胆的官员,将他提着衣领扔向了远处。
这位官员惨叫一声,摔在了地上,痛苦地捂着肚子。
焉非儿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指着那个官员说道:“你既然提出了这个问题,那你就休息吧!”
被点到名的官员顿时松了口气,感激涕零,瞬间身上也不疼了。
在得到焉非儿的允许下,一溜烟跑了。
“他凭什么提出这个问题,就不用蹲马步了?”另一个官员官振奋地挺直了身子,用期待的眼神看着焉非儿。
焉非儿微微眯起了双眼,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敲击着手中的茶杯。她指向那个官员:“你这个问题问的也不错,你也休息吧!”
他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欣喜地离开了。
剩下的官员们尽管极力抵抗,但无一例外都败下阵来。
“哀家也困了,你监督他们。”焉非儿打了个哈欠,在宫女和太监的簇拥下缓缓离开了这里。
昭阳宫殿
焉非儿努力挺起颈脖,试图承受凤冠的重量,但她的脖子已经承受不住了,沉重的凤冠让她感觉像被压垮一般。
她终于忍受不住了,急忙摘下凤冠,脸上露出一丝轻松的表情。她深深地吸了口气,感觉自己终于能够呼吸了。
焉非儿抚摸着那沉甸甸的凤冠,凤冠上镶嵌着华贵的金线和珍稀的宝石,闪烁着令人眼花缭乱的光彩。
好看是真好看,就是太重了。
小莹轻轻地褪下她身上沉重的凤袍,露出了一身娇嫩的肌肤。
小莹拿出一件淡绿色的薄纱抹胸,轻轻地帮她穿上。
这件抹胸温柔地包裹着她的身体,恰到好处地凸显出她的曼妙身姿。再配上一条轻盈的薄纱裙,清新淡雅与那抹胸相得益彰。
李公公走到焉非儿身旁,指着桌上堆满了奏折道:“太后,这些皆为今日奏折。”
焉非儿坐到拍案前,仔细打量桌上的奏折,忍不住皱起秀眉,头痛难当。
她随意翻动着那些奏折,但她对繁体字的认识极少,让她无从下手,更添烦恼。
“这些都是今日的奏折?”焉非儿轻声询问李公公。
李公公微笑着回答:“是的,今日奏折的数量相对较少。”
焉非儿望着桌上那些奏堆,嘴角不经意地抽了一下。这点奏折还算少的?简直开玩笑。
她忍不住心里暗骂,恨不得让天上的雷劈下来,把这些无聊的奏折都烧光算了。
可就在她心中暗自乱说时,天空突然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焉非儿吓得差点跳起来,怀疑自己的胡说八道被天神听见了。
老天爷,她只是开个玩笑,你不会来真的吧!
她无力趴在桌面上,一时之间,连动也不想动。
“以前都是谁在帮哀家处理这些奏折?”焉非儿突然问道,她那清澈的眼眸中流露出一丝好奇。
她不识字,原主也不识字,那么原主是如何审阅奏折的呢?这个疑问困扰着焉非儿。
“太后,这些以往都是花蝶君在处理。”
焉非儿:“花蝶君?”
焉非儿心中暗想:先是小绿绿小红红,现在又出现了个花蝶君,这原主当太后真是艳福不浅。
小绿绿穿绿衣服,小红红穿红衣服。这花蝶君穿得该有多花。
焉非儿开始幻想着花蝶君的模样,他会不会衣着华丽如同一朵盛开的花朵,或者穿着神秘的蝴蝶装扮。
焉非儿突然开始期待花蝶君的到来。“那就把花蝶君带来。”
“花蝶君曾不听你的命令,结果被卖出宫外。”
焉非儿心中震惊了一瞬,原主竟将人利用完后还卖了!真是太狠心了。
焉非儿随手一番,奏折中间夹杂着一封信。
焉非儿把信拆开,她认的老费劲了,像是那个意思又不像。
“铨王上书江国皇帝,其女儿潜晗郡主同江国大皇子江律政,情投意合往批准完婚。”
焉非儿磕磕巴巴的分析透彻。
完婚?
“既然情投意合,哀家就没有意见了。你把那个嫁妆在添加点,不要丢了咋们的离国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