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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什么死法二选一

柳天言心想,顾飞倾到底死是活是,他看不到也不值得在意!他尴尬地笑着说,“顾、顾飞倾,我们何不好好谈谈呢?何必要这样子呢?”

“我难道不想和三郎君好好交流吗?可是每次三郎君都只想使用鞭子跟我交流。”她说着,将他旁边的兽皮鞭拾起来,“所以,你怕是不知道我想这一天很久了,做梦都在想。”

接着,顾飞倾拿着鞭子,目中带着极度的轻视:“既然三郎君喜欢这样玩,那么我就来满足一下你的愿望。”

顾飞倾从他怀里取出一块手绢塞进他的口中,以防污染她的耳识。

然后她扬起手臂,在柳天言白皙如初雪的脸上留下了一条血痕,对比分明。

他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对待,疼得呜呜乱叫,而顾飞倾则学着他的样子拭去鞭痕上的血液。

她轻轻地夸奖着:“三郎君也不愧是修道之人,这姿色绝佳的,我见犹怜。”

在“怜”字落下的瞬间,顾飞倾又挥了好几次鞭子,每次打中后,柳天言都颤抖着。

这个走廊非常安静,只有鞭打的声响。

他的话是对的,这里真的没有人会来。

等玩够了,她掏出了一块帕子。柳天言满脸是泪和血,整张脸都肿和痛。

眼前一片漆黑,屈辱的感觉让他无法言语。

他不能动,也不敢大声和她说话,只是说:“你这样不害怕后果?你这样对我有什么好处?”

“什么后果?”顾飞倾停了一下,嘴角露出嘲弄的笑容,“这还需要我去想吗?”

她能感觉到他的脸颊在青一阵红一阵变化,只是因肿胀看不透彻。

“当你好奇的时候,难道你没想过会有这一天吗?或者是因为我的命牌操控在你家的手里,所以你才不考虑后果?”

柳天言因为事情突然发生而无法反应过来,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大声喊道:“对,命牌!你的命牌还在,难道你不怕吗?”

顾飞倾毫不在意,拍打他的脸时甚至不顾他的伤口和疼痛。

“是啊,我怕极了。”

“那你还不赶紧放开我!”

柳天言都不敢落太多泪,眼泪落伤口上疼痛变本加厉。

“那可不行。”她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你要出得去,我还会好过吗?”

“我回去给你说两句好话还不行吗?我给你打保证还不行吗?”

“可你以下犯上,还这么对……”柳天言老泪纵横,柳天言流着眼泪,突然一梗,他感觉到脖子上被缠了一圈东西。

顾飞倾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出去不好过,但我起码还能把你带走。”

“柳三郎呀柳三郎,是让血流尽还是窒息而死?你更喜欢哪种?”

等了半天也没有回答,柳天言哪里敢做出选择,毕竟顾飞倾甚至可以在柳家打他。

他敢选吗?顾飞倾也绝对会去做。

顾飞倾皱眉:“你选不出来?是都想要?”

“你怎么这么贪心?”柳天言没有回答,顾飞倾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加重了手中的压力。

她准备勒到一半再换工具,以此来满足他的需求。

柳天言口吐鲜血,一半是因为气愤,一半则是因为掐得太紧了。

他本以为顾飞倾不善言辞,并没有想到她竟然如此雄辩。

在他保持沉默时,突然传来一个明媚的女声:“好厉害啊。但你把他杀了,你怎么逃脱?”

这句话让顾飞倾瞬间心神大乱,她四周看了两眼,但长长的走廊里只剩下她和柳天言,却找不到第三个人。

柳天言则是发出一阵求救的喊声。之前的自信已经被顾飞倾击溃。

等到他想要呼喊时,刚出口被顾飞倾用帕子堵住了。

柳天言满脸泪水,一点也不像贵族的样子,这让那第三人嗤笑一声,也被顾飞倾嫌弃的扫了一眼。

那个女声又开口了:“不用害怕……”就在此时,就见顾飞倾手一紧,竟是执意要勒死柳天言。

最后一颗石子“嗖”的一下射到了顾飞倾的手腕上,让她手上一麻,接着一松,柳天言滑倒在地,大口喘气。

他望着顾飞倾神色带着心有余悸,刚才,就差一点点就去见阎王了。

那个声音急切地问道:“你怎么不听人说话,我和他不是一伙的。我问你,你到底想不想出去?”

顾飞倾被发现后几乎下意识地要与柳天言同归于尽。但被制止后,她的脉搏加速,肌肉紧绷。

那神秘人丝毫不管柳天言的求助。

“如果你信任我,就按照这本书上的内容去做。”

那个人从空中扔出一本书,宛如甩出一个飞饼般,落到了她的脚边。

她对这本书不感兴趣,只是指着半死不活的柳天言,满脸不甘心地说道:“那他呢?”

“他交给我了。你放心,绝对查不到你身上。”

她仍然盯着柳天言不死心地问道:“为什么?”

那个虚空的人则淡定自若:“如果他死了,那么他的本命灯也就跟着熄了。神魂必然会一直追逐着你,就像黑夜里沾了荧光粉,你是摆不脱的。”

顾飞倾并不理解世家的命牌和本命灯。她只感到自己的性命被这个人拿捏在手中,十分恶心。

她意识到这个局面十分棘手,也无法怎样,左右难两全罢了。

“我知道你警惕,信不信由你。但如果你愿意变通,我会再来找你。”

顾飞倾紧握着那本书,看她动摇了一下后,那个神秘人就开始赶人了。

她思衡再三,最终选择搏一搏。

当白日渐渐逝去,顾飞倾掌起了灯,打开那个陌生人给的《天元·七星册》。

她翻阅几页,请教有更广阔见识的铃铎:“这是什么东西?”

尽管她无法看到它的表情,感觉到它好像翻了白眼,铃铎说道:“你已经被欺负成这样了还不求助于我,反而信任一个素未谋面的人,她与我有何区别?”

“这只是一种病急乱投医罢了。”顾飞倾想起白日,也是后怕,她若是没施展成功,指不定谁更倒霉。

也不再与其争辩,毕竟已经没有其他选择。

她迅速地翻过几页,熟读于心,试着运转几次。

此时门被推开,寒风涌入室内,百灵忙对着手哈气,并望着顾飞倾的脸一惊道:“怎么又破相了?”

百灵用上次没用完的药膏为她涂抹伤口,虽然伤口已经结痂,但百灵好像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最后,在对她的伤口吹气之后,百灵问道:“不疼了吧?”

“已经不疼了。”虽然每次都让百灵这么做有些多余。

铃铎适时地开口,其他人听不到他的话语。

顾飞倾还认为他会嘲笑她的幼稚行为,但铃铎却出乎意料地说道:“虽然她看起来有点蠢笨,但我看她对你还挺好的。”

听惯了他的嘲讽与冷漠,这句话居然有些出乎意料。

夜幕降临,房间里只有月光的余晖。她爬上床,轻声问身旁的百灵:“你想出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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