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晓晓握住红婧的手,收起来了严肃的面容,笑意盈盈的看着红婧,语气喜悦道:“你的做法,就像我眼中的你一样,我曾经对你的伤害,很抱歉,红婧你该回家了。”
莫晓晓不像是在说谎,红婧茫然无措,她根本不知道,莫晓晓说的是什么,她为什么说要向她道歉?莫晓晓当她的同学的第一天开始,就一直在帮助她,从来没有伤害过。
莫晓晓地语气太过于认真,红婧觉得似乎他忘记了一段,曾经发生过的事情,他这一段忘记的回忆,这段回忆重新被提了起来,如今莫晓晓将它重新提了起来起来,是想获得她的原谅。
“回家?现在是学校的时间,等到放学后,我就可以回家了,”红婧犹豫了一会儿,语气不确定:“但是我隐隐约约地觉得,你让我回家,并不是我理解的这个意思,你能直接告诉我吗?你想要说什么?”
红婧接着问道:“我是不是曾经忘记过一段回忆,你一定知道我是怎么忘记的,你能告诉过我,曾经发生了什么?”
莫晓晓笑着看她:“你会知道,我在……”
红婧紧张地听着,这时候突然刮起了一阵大风,接下来的话被风吹散了,她也被风吹着迷住了眼睛,回过神的时候,莫晓晓已经说完了话。
红婧没有听清楚,莫晓晓对他说了些什么?风吹着发丝凌乱,莫晓晓用指腹顺平发丝,伸出手朝向她,掌心中是一张符纸。
“这种符纸给你,我相信你,可以将它有效利用。”
莫晓晓直接将符纸递给了红婧,红婧接了过来,一阵强风吹了过来,她闭住了眼睛,风声渐渐停息,她抬起头。
莫晓晓在她眼前消失了,仿佛刚才之前在自己眼前的女子,根本就不存在,一个自称莫晓晓的学生,在她面前消失了。
一张黄色的纸片,上面用朱砂画着奇怪的图案,被她握在掌心里面,赫然显示着那个女子真真实实地存在过,并不是她的错觉。
“你只是将符纸给了我,并没有解开我心里的困惑,我觉得我惩罚了老师却并不会开心?我心里的谜团只会越滚越大,并不会解开。”
老师瑟瑟发抖的抱紧自己的胳膊,弓着背,目光惊恐地看着红婧:“你不要过来——”
在老师身旁嘲讽的两个人,背对着红婧,并没有看到她过来。
“怎么了?这么现在抖地越来越厉害了,难道就这么怕我吗?”
一个老师托着下巴,开心的看着老师这副怂样子。
“早知道他是一副狗样子,现在看起来更加像了,等会儿啊,我去找找盆水泼他一身,到时候就是落汤狗了。”
另一个老师说完,斜着眼睛睹了旁边的老师:“这会儿学生还没有过来,等他学生过来,到时候就有好看了,到时候一定亲自将水盆给你,让你卸掉火气,心里乐呵乐呵。”他说到了后面,无法神色小心翼翼,一副极力表现的模样,巴结着比他职位高的人。
他恨不得扑上去,狠狠的撕咬掉这两个人,这两个人竟然心肠狠毒都在了这个地步,他现在已经多么的狼狈不堪,同事一场,不想要快点帮他解决掉贴在他额头的符咒,反而商量着等到学生过来后,再对他进行一番羞辱,他们两个简直就不是人。
老师这样对这两个人很想发泄他的愤怒,由于符咒的禁锢,他现在无法说出口,只能张大嘴啊啊呀呀。
“看他那个傻样哈哈哈——”职位高的老师,伸出指头点着他额头。
老师的额头疼痛,似乎指甲要戳进了他的肉里,耳边听见他嚣张的笑声。
“你们一样,没有区别。”红婧走过来,嘲讽着看着眼前的让人。
“都是衣冠整整,实际上一个一个人面兽心,简称不是人。”
老师一直死死盯着红婧,看见红婧突然走了过来,贴在额头的符纸变得灼热,让他的额头发疼。
老师:啊怪物啊怪物啊——你别靠近我啊——你离我远远的,别靠过来啊——
他们怎么没有听见背后的声音,这个学生怎么走起路来,没有脚步声,在背后一出声音,差点吓得他们心脏跳出来。
嚣张跋扈地两个老人,瞬间收起一副看人嘲讽的面孔,而是目光中换上了常见的不屑。
一个老师暗自思付:“看这个穿着,和学校的学生一模一样,但是一定发饰品,和衣服领子里面露出来的料子,都是普通的料子,看来是个穷人家的孩子。”
另一个老师,插起了腰,鼻孔朝天:“你是怎么过来的?啊?给你一分钟,立刻给我滚回去!”
看来不只是老师让人讨厌,还有两个人也同样让人讨厌。
红婧没有理会挡我她面前,当纸老虎的两个人,冷静地绕开他们,走向了老师。
“老师,你还记得我在教室里面给你命令过什么吗?”红婧问他。
她的面孔阴森恐怖,背对着阳光的阴暗里,似乎露出了恶鬼的面孔。
老师:“啊啊啊啊呜呜呜——”你别过来,你别靠近我。
他恨不得红婧和莫晓晓去下地狱,但是在自己手无缚鸡之力的情况下,绝对不能冲动,他得躲开!
背后的两人,眼睛一亮:原来这家伙害怕这个学生啊,。果然是怂货,居然怕一个学生。
一个老师没忍住:“哈哈哈哈哈——”
红婧听见了笑声,心生一计,既然这两人这么喜欢笑,就让他们笑个够。
她现在赤身裸体,瑟瑟发抖的老师面前,凑到他耳边:“你也不希望最后一块遮羞布没有了吧。”
老师斜着眼睛,骇然的看着她:“啊啊啊呜——”你想要干什么?!
红婧嘱咐道:“学生们很快就要过来了,她们过来你就要身败名裂。”
“只要你听我的话,我就能放你一嘛。”
老师点点头。
红婧将符咒点燃,问他:“除了最恨我和莫晓晓,你还恨谁?”
老师眼睛转向了嘲讽他的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