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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沉冤还是逃跑

张远看着倒在地上的月淮,总算露出了笑容。他清了清嗓子,说:“梁远。”

“小人在。”

“你说月淮杀害了你的岳父岳母,可有目击证人?”

“有,是小人府中的家奴。”

张远高喊一声,“带证人。”

很快,衙役带上来一男仆。月淮抬头看了一眼他,正是迷晕她的那个人。

“你家公子说你看见人犯杀了死者,可有此事?”

那人颤颤巍巍跪下来,哆嗦着,道:“小、小人看见了,就是这个女人杀了老爷夫人。”

张远嫌弃地看了他一眼,“嗯,下去吧。”

他一拍桌案,“真相已经大白,人证物证俱在,拖下去,立刻问斩!”

月淮惊住了。这审的是个什么案子?!怎么就真相大白,怎么就人证物证俱在了!

看样子不是这县令蠢,而是他和梁远勾结要害死她!

还要将她立刻问斩,这是一点活路都不给她啊!

月淮冷嘲一笑,想她活了一百多岁,竟然被梁远给耍了,真是惭愧。

她眼底一沉,正要呼唤闵月,一衙役急匆匆跑进来报。

“大人,有一个男子在外面吵闹,说他此案有疑,吵要进来见大人您。”

张良与梁远对视一眼,梁远摇摇头,但张良还是示意那个衙役把人带了进来,虽然他俩串通一气,但一些表上面子还是要做的。

祁安一进门就看见爬在地上的月淮,她的背部渗了血,是他从来没见过的狼狈模样,心里狠狠一跳,停留在她身上的眼神转回来,一向注重礼仪的他破天荒没有向张良行礼。

他拱手道:“本……”他含下官字,重新组织语言,“小人认为此事有诸多疑点,大人不可就这样武断。”

张良脸色明显一沉,“大胆,本官断案,岂能容你在此评头论足!来人,给本官先打他二十大板!”

“等等!”祁安甩开衙役的手。他身量高,或许是在皇帝身边办事的缘故,只瞪衙役一眼就让他们畏缩低着头退了两步。

“大人先别着急打我板子,待小人说清楚了,大人再打不迟。”

“好,本官就听听你到底要说什么。”

祁安绕到梁远身边站着,声音有条不紊道:“我和月淮与梁远相识是因为闵月刀。那日我和月淮落魄被赶出客栈,只能把仅有价值的闵月刀当了周转。梁氏当铺是当地最有名的当铺,所以我们选择了它,不过当时因为价格不合适,便没能当。”

“可梁远硬是将我们留在了府里,说是可以商量,我和月淮无去处,只能前往。后来我和月淮有事要离开,他又说相识一场,让我们参加完他的婚宴再走。”

“现在想来,他竟然是这么个丧心病狂的,只因月淮喊的价格高了些,他便想夺人性命,好取得珍宝。这还不算,他居然自己杀了自己的岳父岳母嫁祸给月淮,最后渔翁得利!”

梁远不慌不忙,指着祁安,“你胡说!我这么爱芸芸,怎么会杀了她的父母!”

祁安拨开他的手指,淡淡道:“因为你贪图李家的财富,贪图李家的权势,不仅是李芸芸,你想占有李家的一切!”

他也是才想明白。他在与月淮的约定之所等了很久也不见她来,回去梁府才得知出事了。他去过事发之地,又回想梁远的种种,才捋清楚梁远的歹意。

他本想过让月淮自生自灭,要是被官府抓到,捅破了她冲撞圣驾的事,那正合他意,他就可以重回到自己的生活,但真正如此,他竟然出现了一丝不忍,所以他还是回来了。

他说不清楚这种感觉,他修的是正道,可她偏偏逆了他,所以就算他再不忍,也留了一手。

大堂审案是有百姓观看的,梁远在此地百姓心中一直都是兢兢业业又善心的好主,却被祁安说成是为了钱权能杀人害命的小人,这让他们在下面争作一团。

张良拍了拍惊堂木,大喊一声:“肃静!”

百姓们吵闹的声音静了下来。

梁远总算有点心虚,但他很快镇定下来,“你们不要听他在这里胡说,他这是为了给犯人开脱罪名罢了,我在此经商多年,难道街坊邻居还要怀疑我的为人吗!”

这一点的确,梁远是子承父业,对于此地年纪大的,可以说是看着他长大的,更别说他这些年又是为百姓修路拓河的,任凭他们自然是相信的。他们刚刚居然差点听信了一个外地人的话,深感惭愧。

“是啊,梁公子对我们怎么样,是大伙儿能看见的,我们的双眼是雪亮的,怎么能轻易听别人的胡话呢?”

“对啊对啊。”

“没错,我们不能冤枉了好人!”

......

梁远一看民心稳定,已经向着自己,又开始神气起来,对祁安挑挑眉。

“祁公子,你可听清楚了?”他面向张良,“请大人明鉴,虽然小人身份微不足道,但还是一心向善,不能就这样被人冤枉了去,还请大人能尽快处置犯人,为小人死去的岳父岳母鸣冤!”

祁安被他这番话气得两眼通红,且不说百姓一个劲地喊着要杀月淮,连坐在“明镜高悬”下的县令也不分青红皂白,连事都不查清楚就要至月淮于死地!

他何尝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不过就是官员与商私通,月淮只是碰巧身上有他们所需的利益而闯入了他们。

祁安蹲下身子看着月淮,低声问她:“能召唤小闵吗?”

月淮没好气道:“当然能,我本来就要自救,结果谁知道你冲进来了。”

祁安被她气笑了,“你被打成这样,还有力气跟我犟嘴?”

月淮脸上一红,将头撇向一边。

这一偏头,他才发现她的额头有血迹,该是刚刚磕着了。

他抬手轻轻擦了擦,但也不像擦,倒像是抚了抚,眼中闪过一丝心疼。

他又轻声问:“给你两个选择,是跑还是洗刷冤屈。”

月淮笃定道:“当然是脱罪了,我又没干这事,凭什么要替人背锅。”

“好,这可是你说的,别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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