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天空暗沉暗沉的，黑漆漆的没有半点星光。
给宫外传了个消息，回宫拉上松竹还有通知温安歌离开之后，她就离宫了。
也没回家而是去了郊外聚集的营地。
“晚晚？你回来了？你没事吧？”顾晚出来的有些着急，身上还穿着之前没换下的衣服。
经过被抗等一系列的动作，有些皱巴巴的。
看起来有些狼狈。
柏溪有些担忧，生怕她是受了欺负。
顾晚点点头，“我没事，就是被恶心到了，今晚估计皇上不好过，我们可以准备起来了。”
她不止是要这个江山，还要夜阑恶名昭著。
如果之前对他还有一丝愧疚的话，现在只有无止尽的讨厌。
她从来没想过，有人类的心能这么肮脏。
“好。明早夜都的茶楼就会有新的谈资。”顾宰相也很气愤，生气他打自己闺女的主意。
顾晚把他拉到一边，跟他说了今晚的事。
也没全说，就是挑挑拣拣地说了一些。
听完顾宰相吃惊地看着她，“真的假的？皇上他，居然还有这等……癖好？”
顾宰相一个斯文的文人，实在是想不出来那样的事情应该用什么形容词比较合适？
“是啊，而且吧，那可不只是一头母猪，要是他足够幸运的话，说不定现在母猪肚子里都有了他的龙种了呢……”顾晚无比讽刺的说道。
顾宰相心里同情了他一秒，得罪谁不好，偏要得罪他这白切黑的闺女。
不过也是他活该！
“放心吧，闺女，爹肯定帮你把这件事办得漂漂亮亮的！”顾宰相承诺道，他的眼里熠熠生辉。
只要想到能惩治欺负女儿的畜生，他就摩拳擦掌。
松竹一脸懵，不明白自己之前不是和小姐说着话的吗？怎么一醒来就到军营了？
还看到了老爷？
天爷啊，她不是在做梦吧？
柏溪这边也准备好了，“这是温将军让我交给你的兵符，还有，大将军这两日病重，闭门休养。”
言下之意就是无论夜都发生什么，他都无能为力了。
“嗯，我知道了，辛苦你了。”顾晚安抚道。
她没能出宫，这一切都是柏溪去办的。
顾父自然是不方便频繁的出入大将军府的。
柏溪挠挠头嘿嘿一笑，样子特别憨，“能帮到你我很开心。晚晚，事情成了之后，你想做什么就放手去做吧，我永远在你身后支持你！”
顾晚点点头，把后方交给他们，她没什么不放心的。
当晚，所有人都很兴奋。
尤其是许久没见到主子的黎向阳和胡老三。
收到命令就立马拖家带口地赶来了夜都扎根。
现在才看到主子的他们，别提多兴奋了。
恨不得现在就跟顾晚来切磋几下子。
哪怕是单纯地挨打他们也开心啊。
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真诚且久违的笑意。
多少让顾晚心里有些感慨。
“很快我们就可以并肩作战了！”顾晚看着天上的某一处说道。
此时这方微弱的天道意识：完了完了，她发现我了，她不会要杀了我助兴吧！
他试探的给顾晚去了一道传音，“你想怎么样都可以，只要保证这个世界不会崩就好啦。”
他的声音是萌萌哒的小孩子的声音。
软糯的声音传到顾晚脑海里，无端的让她多出几分心软。
“放心吧，我不搞事情，这个皇帝虽然有气运加身，可他做的什么事你也都看到了，我当上女皇，定会努力发展这个世界的经济，对你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至于我想要的东西，无非就是人类的信仰和功德值，这些对你来说意义不大。
所以我们没什么利益冲突，你不用这么紧张。”
顾晚害怕他涉世未深什么都不懂，都一点点掰碎了讲给他听。
总而言之就一句话，她没有恶意，他们之间属于互惠互利。
就这么达成了协议。
“干他娘的，老子知道这皇帝这么不人道，老子早就不干了，还好遇到了主子！”胡老三笑呵呵地握拳。
一晚上都其乐融融。
*
第二天，天还没亮，茶楼等消息集中的地方都流传出了皇上昨晚的壮举。
一时间百姓们都津津乐道。
直到传的差不多了，人群中又突然有人煽风点火。
说皇上现在这样不配作为一国君王！
渐渐地失去了民心。
此时的夜阑。
整个人眼窝往下凹陷的厉害，一晚上的折腾，几乎没休息过的运动。
让他整个人显得疲惫不堪，虚弱得仿佛下一秒就能羽化飞仙而去。
夜阑眼里怨恨快要溢出来了，一整个晚上啊。
他前面没什么意识，做了也就做了。
可后面他实在是遭不住接连不断地涌上来的母猪。
他不肯甚至还被骑。
屈辱的泪水从他的嘴角流了出来。
偏偏无论他怎么逃都无法逃开那张床的范围。
就像是有一层无形的牢笼牢牢地笼罩住了他和母猪们。
直到催情香彻底没了作用，他才能喘口气。
地上的母猪们此刻都一脸餍足。
气哼哼地翻着肚皮。
在外面的暗一刚开始还佩服，到后来被迫听了一晚上的哼唧声以及男人的怒吼，到最后甚至是求饶声。
他已经麻木了。
整个人双眼无神地望着密室的方向。
他错了，没想到皇上这么强！
“来人！”里面传出了夜阑的声音，暗一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踟蹰着脚步不知道该不该进去的时候，夜阑直接怒吼叫了他的名字。
“暗一！给朕滚进来！”
得，听声音十分生气了。
可昨晚皇上不是玩得不亦乐乎吗？刚刚才结束，怎么还欲求不满呢……
不得其解的暗一缓缓踱步走了进去。
一地的狼藉，伴随着一股令人十分作呕的味道直冲他的鼻腔。
差点忍不住当场吐出来。
憋住气，眼观鼻鼻观心，“皇上，您有什么吩咐？”
夜阑厌恶地看着地上的母猪们，“把它们这群畜生都拉下去五马分尸！”
夜阑说的每个字都十分用力的说出来，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般。
“还有！给朕准备几匹上好的公马，朕有用！”他忘不掉顾晚对他的侮辱，这些他势必要千倍万倍地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