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羽,今天弟子大比,你不是在现场吗,有没有什么好苗子?”詹鸣羽主持完弟子大比后,被掌门叫了过去。
“回掌门,三星的弟子,有一个叫雁声,和龚万济,都表现得不错。”
“还有就是淮光,和林海了,这两人也都很不错。”
“长老,今天对战时,出了一件事,您看应该怎么处理。”
“是指死了一个人的事吧,听说对面的还是一个女修。”
“是。”詹鸣羽将今天看到的事告诉了朱长鹤。
抽签的时候,他知道路红雨抽到了无痕,很为她担心,他甚至想利用自己的职权,为路红雨换一个更加容易击败的对手。
可他没有,他想看起来这么柔柔弱弱的姑娘,不适合做这种打打杀杀的事,也许遇到一点困难,她就会放弃了,詹鸣羽最终还是没有给路红雨更换一个更加容易打败的对手。
这里真的很不适合她,也许庭院深闺,那里才是更适合她的地方。
路红雨知道自己的对手是无痕的那一刻,只觉得这个世界在针对自己,凭什么,她付出了别人更多的努力却只能获得这下场,这个世界就是这样论公平的吗,真的就只能走到这一步吗。
她先从其他人的嘴中打听到了无痕。
无痕,是一个如影子般难以捉摸的男人,他的存在就像流星划过夜空,短暂而耀眼。他的名字“无痕”就是他的生活方式,无论是在战场还是在日常生活中,他都力求做到无声无息,了无痕迹。无痕的身材修长,如同一支蓄势待发的猎豹,每一寸肌肤都似乎在宣告着速度和力量。他的黑发如同夜色中的幽灵,随风飘动,遮住了一半的脸庞。他的眼睛深邃如海,仿佛能吞噬一切光芒,让人无法从其中寻找出任何端倪。他的动作是快的,如同闪电划过空气。当他出手的时候,仿佛时间在他面前停滞了,他的手指如琴弦般跃动,弹奏出死亡的旋律。他的剑如同活了一般,在空气中划过一道难以察觉的轨迹,然后伴随着鲜血的喷涌,结束了一切。无痕的出手快得让人无法看清,快得让人无法反应。他的剑如同一个嘲笑的声音,总是在你最没有防备的时候响起,然后带走一条生命。他的剑下无情,但他的眼神中却充满了坚毅和决绝。
这样的一个人,该怎么样才能将他打败呢,虽然路红雨平时有在隐藏实力,但是这样一个对手她是完全打不过的。
她拿出手里的强身散,这是她自己配制的,在纪乐仪身边的那几年,也不算什么东西都没有学到,她跟着一位老师傅,学了许多千奇百怪的药,也可是说是毒。
准确的来说强身散对一个人的修为有很大的帮助,能巩固修为,拓宽经脉,但是只有一个要点,就是两日之内,不能使用灵力。
常规的强身散需要一日之内不能使用灵力,但是路红雨给他的这一刻,要两日,一旦大量使用灵力,就会双手无力。
她去找了无痕,无痕见是她,虽然非常诧异,但是也让她进了屋子。
“明天就是我们两个人的对抗,虽然很抱歉,但是红雨姑娘,抱歉,我并不能让着你,我也要获得胜利。”无痕以为她来找自己是想让自己让着她,可是战场之上,谁又会让着谁,路红雨活了这么多年,当然知道这个道理,她有不是寻常的女子,才不会做这些无用的事。
“当然不是,来找你做这个的,我来找你,是为了另一件事。”
“我的实力远不如你,我不希望明天在你这里受了很严重的伤,我只求你,不要让我输的太惨就可以了。”
“这是强身散,能祝你提升功力,服下后一日之内不能用灵力,这是我的诚意。”
原来是这样,这强身散,他曾经听说过,可是来之不易的好东西,无痕收下了,这么小的请求,就能换来无痕散,他可怕对方后悔。
对战开始了,无痕手下留情了,路红雨可没有。
一道凄厉的破空声响起,无痕的眼睛瞪得溜圆,难以置信地看着路红雨。路红雨身形如风,在空气中划出一道优美的轨迹,手中一把精致的短剑化作刺目的寒芒,向无痕急速刺去。
无痕咽下一口唾沫,心中泛起难以名状的恐惧。他从没想过这个平日里温文尔雅的路红雨会有这样的一面,而现在,这把寒光闪闪的剑已经到了他的面前。电光火石之间,他仰身一倒,身体如灵蛇般迅捷地翻滚向前,险之又险地避过了路红雨的攻击。
然而,路红雨并未因此停手。她身形如鬼魅般跟随着无痕的翻滚,手中的剑如灵蛇出击,一次又一次地刺向无痕。无痕狼狈不堪地连连后退,尽管他极力反击,但每一次挥剑,都仿佛打在空气中一样,根本无法触及路红雨分毫。
战斗进入白热化阶段,无痕的眼睛已经可以看见路红雨那双冷得透彻的眼眸。他知道,路红雨是认真的,而且他明显感觉到路红雨的剑法比他以前所见识到的任何剑法都要高明。他明白自己已经陷入了绝境。
突然,路红雨的攻势一顿,无痕感到眼前一花,接着胸口一痛,一股巨大的力量直透心脉。他低头一看,却看见了一把闪着寒光的短剑,正直挺挺地插在自己的胸口。
无痕难以置信地抬头看向路红雨,却只看见她那双冷漠的眼眸。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感到自己胸口一阵翻涌,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他无力地倒在地上,眼看着路红雨转身离去,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与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