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一定很辛苦吧”雁声看着他，眼里流露着心疼。
“还好”怎么会还好呢，你遇见我的时候，我浑身都是伤，可就连伤得那么重，也不是他离死亡最近的一会，现在看到所有的功夫，都是在一次次厮杀中锻炼出来的。
“我想让我自己变强，你能帮我吗，你虽然灵力能使用的不多，但是对剑的运用，和手臂的力量，都为自己的剑术提供了很大的助力，虽然不够强，但是剑就仿佛是自己身体中的一部分那样。”
“你前几天不就要练习吗，我也没看到你练习。”淮光迎头就给她泼了一瓢凉水。
“我起来练习了了，我只是在屋子里背剑法而已，但我发现，什么都没有练习有用，今天和你一对战后，我就感觉在自己在剑术上有很大的突破，所以我想每天都和你练习。”
“每天都和我一起练习？”淮光挑了一下眉。
“不可以吗”雁声看着淮光，“我知道这会占用你很多的休息时间，但是你在和我训练的时候也会有很大的提升的。”
“当然可以。”没等雁声说完，淮光就回答道，陪她一起训练的事，他求之不得。
“那就约定好了，每天早上，我们都一起训练。”
“嗯”淮光点了点头。
“你的经脉问题什么时候能解决啊”雁声突然问道。
“不知道，已经很多年了。”淮光说“不恢复也没关系，我可以做体修。”
“可是体修的话，不是很大块头的吗，淮光你这样就很好。”
“真的吗，我很好？”
“当然啊，而且你的剑术那么厉害，要是能练剑就好了，可惜你只有剑术，灵力太稀少了。”
“明天休息，要不然我们下山去看看吧，万一民间有什么法器或者灵药的呢，之前林海的不就是吗。”
“他的药也只是让我不那么疼痛，在其他的方面也没有什么大的用处。”
“那也行啊，那你现在还疼吗。”
“只有运功后会疼，平时的时候没什么关系。”
“我们下山看看吧，好久没去人间看看了，淮光，我想去人间，也许是这在这山上待惯了，我现在格外想去人间，过几日就是人间的中元灯会了，好想去凑凑热闹。”
“那就去呗”淮光看着他，对她说“如果你是担心你的上课的话，我可以帮助你。”
“你怎么帮助我啊，帮助我逃课啊。”雁声摇了摇头，“不行，我不敢。”
“没让你逃课，灯会是晚上，我们晚上去就好了，我帮你去申请一张下山的通行令就可以了。”
“真的吗，怎么申请，我们现在就去。”
“好像在掌门弟子那，也就是你的未婚夫那里。”
“啊?你确定他能给我吗。”雁声还是很不想和詹鸣羽见面，每次上课都逃避他的眼神，这种感觉就像是那种学生时代害怕老师的害怕，明明没做错什么错事，但是见到老师却还是下意识的躲起来，而且这个老师还是自己的亲戚。
“所以才说我帮你啊，我去申请一张，然后你拿着我的通行令出去。”
“那不行，我们还要一起出去。”听到雁声下意识地将自己纳入到她行动的范畴中，淮光偷偷的笑了。
“你笑什么啊”淮光这次的偷笑没有藏过去。
“没事。”淮光立刻板起脸，恢复到往日冷漠的样子。
“你最近好像总是很开心，我看你笑的都不那么假了。”
“啊？我之前笑的很假。”
“也不是，就是笑的有点不好笑，啊，也不是，就是笑的很奇怪，感觉是别人强迫你笑的一样。”
“是吗。”淮光看着眼前的人，温柔地笑着。
“你要多笑笑啊，这样才好看。”淮光笑起来的时候还有酒窝，和他平时在人间苦大仇深的样子完全不一样，还有两个浅浅的小酒窝。
雁声戳了戳淮光的酒窝，“你看，这样多好看。”
淮光愣住了，只感觉自己的这个人都在发烫，特别是自己的脸，烫到雁声的指尖贴过来时能感受到清晰的凉意，淮光没说话，但是自己的耳朵已经红透了。
“我们去找詹鸣羽申请吧。”淮光咳了一下，转移了这个话题。
“好吧，我还是应该自己去申请，这样我们才能一起去。”
“要不要叫上龚万济”雁声在去找詹鸣羽的过程中突然对淮光说。
“不用了吧，他刚刚跟我说要跟林海一起训练。”
“对啊，那我们也快点去，我还要训练呢，龚万济本来就比我强，可不能让他超过我。”
“请进”雁声和淮光敲响了龚万济房间的门。
“掌门师兄，我们相办下山的通行令。”
“可以，什么时候的”詹鸣羽看了他们俩一眼，想说些什么，却还是抿起了嘴，什么都没说。
“今天晚上和中元节那天的。”
“中元节？要过中元节了吗。”长期待在山上，他已经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里了，确切的说，是不知道每一天的日子，每天都是这样的日子，重复的过，只有宗门里的大事才能让他记住，就比如弟子大选。
“弟子大选要开始了，你们两个的资质不错，要好好表现。”
“好的好的”雁声乖乖的点头，淮光没说什么，只是若有若无的嗯了一声。
“你们——”詹鸣羽将手里的通行证递给他们两个，雁声和淮光刚要走，就听见詹鸣羽在叫他们。
“怎么了师兄”
“宗门里虽然说并没有明令禁止弟子之间谈恋爱，但是我觉得你们应该吧精力放在更需要的地方上。”
“我们？”雁声瞪大眼睛，刚要反驳他。
“知道了师兄。”淮光拉走了她。
雁声和淮光走后，屋子里又恢复了往常的寂静，中元节，他也好久都没有去看灯会了，在山上的日子太久了，连山下什么样子，詹鸣羽都要不记得了。
上次去看灯会的时候，他还是个孩子，那是他第一次去到这么多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