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两位大人,这边请!”
老鸨一见他出来,连忙上前迎接,却不料刚一见面,便遭到林县尉的训斥。
“你们这群没长眼睛的家伙,没看到我秦风小哥在这里么!”
这话说的老鸨一头雾水,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不过,她到底是个经验丰富的人,很快就反应过来。
“对对对,小的瞎了狗眼看人低,竟然看不到小少爷!”
他上一次过来,老鸨没怎么在意,以为是杨押司的手下。
怎么也想不到,林县尉,杨押司都对眼前的少年这么看重。
“秦少,你可把人家给盼坏了!”李思思见状,扭动着腰肢,朝着秦风冲了过去。
秦风似乎也不太在意,一边跟林县尉说话,一边很轻松的躲开了。
只见李思思直接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你先回去,将小寇小姐请来。”
杨押司扇她两巴掌,算是看在望春楼的大老板的份上。
因为他和醉仙楼也有生意上的往来。
这丫头也太不识趣了吧,难道她看不出秦少对她厌烦了?
小寇是望春楼新来的,现在还没有安排调教。
“这……”老鸨有些迟疑,但还是答应了。
她迟疑的原因,并不是因为舍不得小寇小姐。
只是这姑娘才刚刚买回来,还没有调教。
她是担心自己会冒犯几位。
没过多久,一名少女就被带到了二楼。
秦风见此,眼睛都忍不住放光了。
这姑娘实在是太单纯了,不光是容貌和身段,还有一股出尘的气息。
在他的记忆中,很多漂亮的女人都是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来欺骗别人。
这一点,所有的男人都心知肚明。
他们能看出她是单纯的,也能看出她是在装傻。
眼前这个叫寇小妞的少女,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绝对不是伪装出来的。
可她来望春楼做什么?
而且,从这位老鸨的态度来看,她应该是要招待一位重要的客人,到底是什么人?
“还不给秦少请安!”小寇小姐被老鸨打了个手势,怯怯地走到秦风面前。
“少主万福!”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羞涩,但举止却是优雅之极。
嗯,这位尊贵的客人,居然是我!
“怎么样,秦风小哥?”林县尉对他使了个眼色,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寇小姐今年多大了?”秦风故作镇定地问道。
“小寇已经十四了。”老鸨眉飞色舞地说道。
罪过罪过!
秦风吓了一跳,如果是在上辈子那个时候,这绝对是一种犯罪。
豆蔻,就是十四岁的少女。
这哪里是什么贵宾,分明就是禽兽啊!
秦风第一反应就是要推辞,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不行啊!
秦风不要,别人也不会客气的。
“那就这样吧!”
他很高兴地点点头,留下小寇小姐。
小寇小姐见有个顾客要自己留下来,心里也是纠结的很。
这一次,她要做的,就是从一个女孩子,到一个女人的过程了。
她知道,一旦被买进来,就必须要承受这样的痛苦。
失去处子之身的痛苦,是所有女人都要面对的,就算她再怎么抗拒,也无济于事。
林县尉和杨押司见秦风如此满足,自然是非常开心的。
既然对方送来了一把价值不菲的宝刀,自己可不能怠慢了。
他们示意老鸨,帮他们准备一间客房。
现在秦风小哥都这么高兴了,那就更着急了。
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哪个男人不想要?
“我想给她赎身,可以吗?”
林县尉听了秦风的话,顿时就乐了。
“秦风小哥真是爽快,有什么好处都要自己一个人吃,哈哈!”
小寇小姐可不是普通的少女,她本来就是大家闺秀。
只不过,他的家庭出了点问题,所以被逼着被送到了这里。
这么一个清纯的女子,若是能将她纳为侍妾,那是再好不过了。
听到这句话,小寇小姐也是一怔,那岂不是说,秦少要给她赎身?
哪怕是做个侍妾,也总好过待在这望春楼。
事实上,这样的美人,老板娘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非得让她干上十几年,才能为望春楼挣到足够的钱,等到人老珠黄时,才能放过她。
不过,现在有两个官员在,她也不想得罪,更何况小寇还没有正式加入望春楼。
调教出来,未必就是未来的头牌。
成为头牌,不仅要有美貌,还要会歌舞,得会讨男人欢心。
小寇一进门,就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让老鸨觉得也没有什么前途。
秦风并没有询问赎金要花多少,无论如何,这笔赎金都是杨押司出的。
他已经将自己的“祖传宝刀”交给了两个兄弟,替他支付赎金,也不是什么难事。
于是,他顺利地将小寇小姐,送出了望春楼。
而且,他还帮她登记了户口,防止她再被人抓住。
从老鸨的表现来看,小寇小姐是真的要招待客人了。
不招待他,总要招待一下其他人吧,万一碰上个不按常理出牌的男人,她可是要吃大亏的。
于是就顺水推舟,将人给弄走了。
“敢问小姐尊姓大名?”秦风边走边问道,事实上,在办理入住手续的时候,他就已经看见了,所以,他这样说,也只是想缓和一下气氛而已。
小寇小姐柔声道:“寇蓁蓁”
“逃之夭夭,其叶蓁蓁,好名字!”秦风念出了一首诗。
“这位先生文才不错,不知道要不要去参加科举?”
寇蓁蓁的老爹是个生意人,家里有钱,却总是受官府的欺负。
因此他希望自己的孩子能考上功名。
只可惜,她哥哥太过无能,沉迷于青楼柳巷,非但没有考上,反而惹祸上身。
最终,他们两个都被关进了监狱,而她则是被贩卖到了望春阁。
所以在她心里,秦风这样的大才子,将来必会参加科举。
“还没想好,蔻小姐,你稍等,我让人给你准备一辆马车。”
秦风到了近前,这才想起自己今天是骑马来的。
“不用了,我与你共骑即可。”
对寇蓁蓁来说,她既然把自己卖出去了,那就没有任何好在乎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