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谭笤这个无奈的样子,薛莫一个没忍住笑了:“好了,事情现在已经说明白了,你收拾收拾赶紧走吧,在这里折腾什么啊?这是适合你的地方吗?”
听见这话之后谭笤的脸色变了变,随后低声说道:“其实我很清楚这里不是属于我的地方但是你也不属于这里不是吗!”
这……
“那你这是心疼我?”
“我这是有理说理!”
说完直接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本来以为谭笤他们还会折腾一段时间,但是万万没有想到第二天直接就带着齐如叶回去了。
临走之前,还让齐如叶过来送银子。
“我说这个谭笤,绝对是脑子有什么问题,他竟然真的觉得你吃不上喝不上了,这里是五百两银子,除了回去的路费,都在这里了。”齐如叶眨巴着眼睛看着薛莫,有些无奈地说道:“你真有本事啊!我跟你说这个谭笤就是一个黑面包公,我可是从未见过他这个样子!”
薛莫看着那五百两银子觉得有些好笑,对着齐如叶伸出手来:“人家黑面包公都给钱了,你这一毛不拔,不合适吧?”
“我!”齐如叶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只是过来送个钱,结果还牵连到自己的身上了!
他咬着后槽牙看着薛莫,没好气的说道:“臭小子你现在都惦记到我身上来了是不是?你不觉得自己这样真的很过分吗?”
“我过分了吗?”薛莫眨巴着眼睛:“你好歹也是京城第一败家子,你还缺钱不成?”
还真是有点缺钱。
齐如叶直接一个白眼过去没好气的说道:“你脑子是不是有点什么毛病,我是出来干活的不是出来享受的,你想想我能带多少钱啊?”
听见这话之后,薛莫到时跟着点点头犹豫了一下随后低声说道:“其实我觉得你完全可以就是有多少给多少,你说是吧?”
这比强盗还要狠吧?
看着他这个样子,齐如叶一阵的无语,不过倒还是真的把自己身上所有的钱全都拿了出来,并且把自己的金钗也给拿了下来,就这么一起塞进了他的手里:“我就这么多了,等我回去了,我再给你弄点!”
“不用,你把这些带回去!”薛莫笑呵呵地看着齐如叶,随后给他拿了好几块好皮子:“这京城现在也很冷。”
哦?
看着薛莫给自己递过来的这些东西,齐如叶一阵的紧张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犹豫了一下,随后小声地说道:“虽然你的表情看上去真的很诚恳,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觉得你要害我!”
“你给我滚一边去,我害了你对我有什么好处,这些东西并不是给你消遣的,而是让你帮我做宣传的,你是京城有名的纨绔子弟,所以应该会有很多拥趸,不是吗?你穿着我们的皮子,给我们宣传一下,让他们来我们这里买皮子,知道吗?”薛莫立马把自己的目的给说了出来。
哦?
齐如叶本来其实也只是跟薛莫开玩笑的,但是万万没有想到这小子随随便便给自己一块皮子也有这么多说道?
他走上前来,仔仔细细地看了看这皮子很认真地点点头:“你别说,这秦地荒凉,但是这皮子可是一等一的好,就连内务府的都没有这个好呢!”
听见这话之后,薛莫更加有自信了,拍了拍齐如叶的手:“谢谢你,那就多谢了!”
齐如叶看着薛莫,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觉得鼻子有些发酸:“真是,看惯了你得意扬扬的样子,现在看着你这个样子我真的很难过,莫名有些心酸,这是怎么回事?”
薛莫没忍住笑出声来直接一个白眼过去:“我看你就是有受虐倾向,我对你好,你倒是不习惯了,我呸!”
说完直接转身对着他摆摆手:“赶紧走吧,这样年前我们还能多赚一笔钱!”
钱钱钱,真的是掉进钱眼里了!
薛莫这段时间一直都在叫人给继续开垦那些山脚下的荒地,其实他们根本不知道薛莫要这些荒地做什么,但是他们知道只要干活就有钱可以花!
这秦地虽然很冷,也很偏僻,但是确实一个交通相对来说比较发达的地方,当然不是对内,是对外,就因为这边会很发达,所以只要是想要跟大唐互市的商人和国家,都要从这边走来走去,薛莫看见了商机,觉得可以在酒店上面,搞一搞名堂。
想了想最后赶紧就画了图纸,开始准备改造,左右他现在有了墨家的技术支持,只要是自己想要他们都是能做出来的!
很快,薛莫确定了图纸之后,就直接用秘密方式,叫来了墨清窕。
“钜子,你喊我?”墨清窕欢欢喜喜地过来,笑嘻嘻地看着薛莫:“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我打算在秦的边缘,盖这样的房子。”薛莫直接把图纸递给了他,笑呵呵地说道:“你看看图纸,能不能盖出来?”
墨清窕立马把图纸拿了过来,仔仔细细的看了看随后开口说道:“这大部分我都能看明白,但是这里,是什么?”
“这是榫卯结构。”薛莫轻轻地笑了笑,随后直接就把自己做好的模型拿了出来,递给了墨清窕:“你拿回去,拆了以后再装上,你肯定就能学会了!”
听见这话之后墨清窕立马满意的点点头,随后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拿着图纸回去,递给了漠叔:“漠叔,你知道榫卯吗?”
“榫卯?”漠叔愣了一下,看着这榫卯结构,又看了看图纸,随后开口说道:“这是哪里来的?”
“当然是钜子给我的,不然怎么会有?”墨清窕立马佩服起来,小声地说道:“你看看,这图纸,这数据,多厉害啊,我们钜子真牛逼!”
那是当然了。
漠叔看完之后,也是觉得无比的精妙。
“这么好的东西要是真的全都给拆了,多可惜啊!”
“可是钜子说了,只有拆开之后,才能知道里面是什么样,才能学会呀!”墨清窕说的那叫一个无奈:“漠叔,我也舍不得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