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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章村里男人务工走光妇女当心受怕性侵

张松泪别父母,走出村口没多远,从路边树林闪出一个人影,向他隐约快步走来。他紧张的嘀咕道,白雪皑皑的山野,寒气袭人。大清早的,哪有人来呢?他感觉在云雾山中,恍然遇上传说中的仙侠,会给自己带来幸运。

待身影走近一看,原来是黄兰花,头发沾满寒霜,口吐一口口热气。张松惊奇的问道:“婶子,大清早您来干啥呢?”

黄兰花提着一个口袋,里面装她做的甜食;还有一件,她亲手编织得、厚厚的毛衣。她抹着脸上雾水珠说:“小松啊,你帮助我家很大,婶子没啥来感激你的,连夜给你赶织一件毛衣,在外御寒。婶子一生,只给两个男人织过毛衣,一个是你,还有个是杨国忠。”

黄兰花一提到杨国忠,脸上立刻哗啦的挂满着泪,用衣袖擦着泪水说:“婶子今儿去镇上走个人家,正好顺便送你上车。将来你有家哪,媳妇来送你吧!”张松见黄兰花一脸诚雯,不好再推辞。

当年,黄兰花送丈夫去打工,走的这条崎岖蜿蜒的山路,一道弯拐一道弯,只想跟着丈夫,一直走到沿海工地尽头。如今也是这个天气、也是这条路,送着张松去务工,心里别有一番难受的滋味。

说到找媳妇安家,自然提起村里,热传秀敏求婚的话题。黄兰花瞧着张松说:“依婶子看,这姑娘还不错,除了脾气性格有点娇惯。其他方面,都能配上你。昨日,她跑到我家里来拜年呢!打探你的一些情况,我觉得你可以考虑一下。”

黄兰花提到婚事,张松的头直发麻的,望着沉寂的大山,一阵长叹道:“婶子,不是不想成个家,而是我的工作性质,不合适、不容许;一年四季在外飘荡,夫妻难得见一面;许多长期分居的民工,造成心理疾病,痛苦不堪。我不想走这条可怕的路,宁愿一个人过为好。免得滋生麻烦和痛苦,在这方面。您是最有体会的咯!”

黄兰花拍着张松肩膀说:“小松啊!一辈子不成家,哪算个正常人生活呢?去年,我去照顾你表叔。听说,沿海建设以后,要开很多来料加工厂,办很多实体企业呢!需要大量女劳工,将来妇女跟男人一样,外出一起打工,岂不是有个相互照应吗?”

张松听到婶子这番话,十分惊愕。一个没出过远门的农村妇女,到沿海短暂的时间,竟然把哪儿的经济开发形势,看得清清楚楚,不简单咯!他投来欣赏的眼光说:“婶,您要是念完初中,起码当个县妇联主任,没有一点问题。”

黄兰花从来没有听到,如此高评她,爽心的笑道:“小松这张嘴,像你表叔年轻时,哪么嘴甜甜的,让人听起来,比吃肉、喝鸡汤还舒服呢?婶这辈子,只配呆在这大山里,像牛马一样劳作。唯一的希望,把两个孩子供养上大学,让他们跳出农门,过上轻松舒服的好日子。”

张松侧目的,细瞧着黄兰花,虽然是个劳作农妇。但身材貌相,一点不比城市女人差,稍加面容修饰、服饰配搭,走出一定亮眼,下城找个不错的男人,应该没问题。从她言谈举止,还是牵挂着久别的丈夫。

眼看要到镇上,张松停下脚步,对黄兰花说:“婶,我知道你惦记着表叔,依我判断,他现在闭门思过。这些年来,您把他捧为雪糕一样,细心的照顾着他,他却没把您的感情当一回事。如今,让他在外受受磨难,才感知妻子的关爱。”

到了镇上交通站,背着行李打工的男人,黑压压一大片,聚集在大巴旅游行车旁。张松惊叹:难怪田间见不到男人呢,原来都溜出山外,去沿海打工。黄兰花说:村里剩下的都是妇女孩子;要么都是年过六旬的体弱老头。

大巴车发动机开始轰鸣,送别的女人们,依依难舍的拉着丈夫手,凄然哭声连片,震撼着雾茫茫的苍天。原来,这些送别丈夫的女人,忧心来年春节,还能否见到自己的丈夫,平安的归家。

夫妻悲怆离别的场面,感染着黄兰花,眼泪汪汪对张松说:“我娘家村里,年前有四个务工的男人,春节没回家。据说上高架施工,不慎摔下身亡。”

她摸着泪水,顺手指着车角落里,那几个哭声凄厉、抱着丈夫遗像的女人说:“她们的丈夫,也是年前施工,基坑塌方丧生。现在乘车去沿海工地,办理丈夫伤亡事故的抚恤手续。”

张松望着这些,送别丈夫的女人,心如铁爪难受说:“婶,去年冬季异常,恐怕来年要发水灾,春夏您要注意咯!”

黄兰花点头答应道:“我也听到村里老人,都在说这事呢!”然后,把包从肩上摘下来,放在车座位上。

这时,副驾驶的司机站在车门,大声喊道:“送人的女客们,请退下车,大巴马上要开啦!”女人们像当年送郎上战场,松开丈夫的双手,痛哭流涕的下车,有些心情脆弱男人,也跟着落泪。司机催大油门、挂着吱吱响的挡,缓缓驶出车站,车后传来一片凄然的哭泣声。张松看见车下的表婶,向他流泪挥手……

黄兰花见车消失在山间公路上,孤楚的离开车站,怏怏的往家走,没走多远,身后传来男人叫她的声音。她停步回头一看,原来是邻村一个叫杨国海的男人,跟她丈夫沾点亲呢!他推着自行车,热情的邀请她说:“兰花妹子,你也是来送人的,上我自行车吧!捎你回村。”

黄兰花早有耳闻,这男人在村里,名声不好,好吃懒做,喜欢勾搭年轻媳妇们。便立刻回绝道:“国海哥,您家先走吧!我在等个人来呢!一会儿就到。”

杨国海张望着,雪茫茫的起伏村道,大清早的,哪有什么人来呢?便嬉皮笑脸的靠近她,充满淫荡的眼光,死溜溜的盯着她,那丰满挺起的胸部。

杨国海见前面,一片杂草丛生的树林,色胆陡生,丢下自行车,一把拦腰抱住她,拖往茂密的树林里,吓得黄兰花愤怒的要喊人。

杨国海把手,迅速的伸进她胸部,像铁爪一样揉摸着她,强吻她一口说:“我就不相信,你几年没沾男人,不想跟我做那个事。”说罢,伸手欲解她裤带。

自从丈夫外出打工,黄兰花随时包里,习惯放着一把裁缝剪刀,以备防身不测。她没想到,这男人色胆包天,竟敢光天化日之下,欺负妇女、暴施非分之举。

她羞怒的从包里,抽出一把锋利的裁缝剪刀,足有20公分长,抵着他的裤裆老二,怒然的说:“姓杨的,你再不放手,别怪我不客气。我一把剪掉,你那害人的东西,丢掉清江河里喂王八,不信你试试。”

杨国海看见黄兰花,怒目铮铮,紧握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剪刀。顿时吓得赶紧松手,怏怏的提着裤裆,撒腿跑出树林。

果然路边传来,一阵清脆的自行车铃声。杨国海见来人,赶紧夹着自行车,猛踩着踏板,落荒而逃。来者正是小学要好的同学袁萍,见黄兰花满脸怒气,手持一把剪刀。便跳下自行车对她说:“这男人很差劲,贼性不改。去年夏天一个傍晚,我去镇上办事回来,路途遇上这家伙,见四周无人,我又是孤身单女,假装热情跟我搭讪,趁我不备,抱着我欲行不轨,想占我便宜,我拿起路边石头,欲砸他下身,吓得这恶棍收手逃走,从此再不敢欺负我。”

黄兰花坐袁萍的自行车货架上,气愤说:“念他跟我家国忠带亲,对他一向客气,没想到他是卑鄙无耻小人,若不是我掏出剪刀示威,差点让他恶念得逞。正好遇上你路过,这家伙闻声而逃。”

袁萍边踩着自行车,边聊起这个伤心的话题:“现在村里村外,到处都是长发飘逸的女人;男人们大都外出务工,留下很多年轻的婆娘;有些德行可恶的男人,趁机而入,给留守女人带来,不安的恐怖感。昨日,有两个相好的姐妹,来我家过上九日,谈到一个身边刚发生的事,真是骇人听闻。我真不敢对你说,怕你晚上孤身恐惧难安啊!”

黄兰花拍着她的背说:“国忠在外务工多年,我早已习惯孤身生活,你就说出来嘛!我好歹有个提防。”袁萍停下自行车,解开冒着汗热气的棉衣,边推车边讲起来…..

村里有个叫向癞子的男人,身貌不仅矮丑,而且德行肮脏;年过半百,孤身光棍,村里有名的老色鬼。遇上哪家的年轻媳妇,死死的盯着不放;那好色的眼光,像三百瓦的电灯泡,恨不得把小媳妇,照得通通穿,看得人家两腿发软,心惊胆怯。

自从去年,大量的男人外出务工,这个向癞子盼望的“桃花运”,终于暗喜迎来。要说这家伙,第一次得手的女人,则是隔壁龙家幺儿媳妇。

初夏太阳很大,包谷地里热得像蒸笼,很多劳作的女人,见山野坡道无人,便喜欢脱衣擦汗。向癞子老道瞅准,这个观赏的机会,像幽灵一样,潜入包谷地里偷看。时间一长,他暗叹:只看不做、太不过瘾。色胆令身体,像气球开始膨胀起来。

有一天中午,龙家新婚幺媳妇,挑着肥料上山,他立刻跟随其后,埋伏在草丛中观望,约过两个时辰,这女子警惕的观望四周,然后拿出毛巾,脱掉上衣开始擦汗。突然身后有个男人,扑上来紧抱着她,刚要反抗喊人。

向癞子麻利的扯开她裤子,瞬间把她放倒,四肢不能动弹。幺媳妇又羞又急的说:“你再不放手,我要喊人啦!”

向癞子淫笑道:“这荒山野岭,除了豺狗野猪,没有人来。即便来人,我也不害怕呀!我说是你勾引我,闹得全村都知道,老公非休你不可。”他这番话,果然镇住幺媳妇,岂敢再吱声呢!眼睁睁的让他,奸淫得逞。

事毕之后,这家伙不慌不忙的起身,提着裤子没走几步,回头见幺媳妇胆小怕事,坐在地上伤心的哭泣,躬下身来,摸着她红润的脸蛋,硬邦邦的丢下一句话:“下次,我还来亲候你,不然,老子把这事到处给你唱,全村人都知道你偷汉!”

果然,这家伙没食言,隔三差五来包谷地里,亲候幺媳妇,直到有天中午,被送饭的公婆撞见。公公勃然大怒,上去狠狠一脚,把他踹翻在地,抡起扁担要砍断他的腿。向癞子跪地哀声求饶,保证不敢、再来欺负他家儿媳。公公选择忍气吞声,没敢报官府,害怕闹得满村风雨,让人切齿笑话。

孰知,这家伙恶性不改,色胆更加嚣张。不久,又把奸邪的目光,悄然转向同族的一个小媳妇身上。这女子年芳十七,娇艳欲滴出众,刚跟向家独儿结婚,令向癞子日夜相思,走火入魔。论血缘关系,他与这家是同族;说辈分吧!这女子该叫他叔叔。他每次随尾跟踪小媳妇,苦于总有公婆相随,视如黄金钞票,看得紧紧的,他迟迟难以下手,暗然叫苦不迭。

向癞子自小害过天花,留下后遗症,头发掉光,又好吃懒做,加上外表丑陋,年过五十,还打着光棍呢!父母曾花了不少钱,请十里八乡媒人说亲,姑娘欣然而来,见面如遇魔鬼,吓得没命跑开。

向癞子自知,凭他这个模样条件,别说找貌美如花的姑娘,相貌一般的女子亦很难。心理越来越不平衡,瞅准这个大好机会,干她一票,尝试一下美女啥滋味,免得那天一命呜呼,当个欠色鬼划不来呢!按当地说法,欠色鬼男人入阴间,来世变牛马。

不日,他从小说《侦察兵》获得灵感。他趁夜色,来这家屋前房后,一番实地的侦察,按现在公安术语,叫踩点吧!他一阵暗喜。小媳妇独住二楼,房间的窗户,紧靠后山坡的石坎,距离不到两米,有几棵两丈多高的梨树,暗藏的玄机,便在这儿出现..….

一个风高月黑的夜晚,十分闷热难受。这家人收工,刚吃夜饭,洗身准备休息。向癞子掐着这个时节,带上骷颅面罩,身穿黑色道袍,活像一个、面目狰狞的食人魔鬼,幽灵般的飘荡这家屋后。

他蹲在墙角,借屋堂暗然的灯光,看见有人,收拾桌上碗筷。经事先踩点观察,小媳妇夜饭后,拿着换洗的衣服,去一楼洗澡。然后上二楼休息。他如猴子轻功般的身手,起足攀上树杈,轻松跳入窗台,轻脚细步的潜入房间,暗藏其床下,待小媳妇睡熟下手。

向癞子把退路想好,万一惊动失手,便从靠近窗台的树杈,跳下一楼,逃往后坡上,钻进杂草丛生的石沟里,谁看得见呢!时间一秒一分的过去,他心里越发激动。

不到个把小时,小媳妇冲完澡,穿着内衣上二楼来,闭上房门关掉灯,房间一片漆黑,只有窗外,几丝暗暗的光线,从窗户洒进来。她索然脱掉上衣,拿着芭蕉扇子,边扇风边在房间里,耐热的走动。

床下躺的向癞子,热得一身大汗淋淋,看见小媳妇,露出白白嫩嫩的胸部,下意识的身体,乎乎的膨胀起来。

时过半夜,小媳妇赤身就寝,不一会儿进入梦乡。早已久等难耐的向癞子,从床下爬出来,拉开闷热的蚊帐,小心翼翼的上床,伸手摸着这女子酥软的身体。

小媳妇梦中惊醒,突然看见身边,坐着一个狰狞獠牙的魔鬼,顿时惊吓得,哑口昏厥。向癞子赶紧抱着她,迅速享受着美女大餐…..

事后,向癞子依依不舍的抱着小媳妇说:“美人儿,跟你如愿性趣事成,我这辈子变鬼也划得来,往后还会来亲热你的。”说罢,来个“猴子奔月”的动作,一脚轻盈的跃入窗台,从树杈迅速滑落下地,消失在黑蒙蒙的夜色之中……

公公听到楼上,一阵微动响动,传来媳妇伤心的痛哭声。赶紧叫醒耳朵不灵的老伴,上楼听到媳妇惊魂的哭述。顿时气得胡须发抖,直拍胸部嘭嘭响,操起墙上挂的杀猪刀,非找向癞子拼命。

老伴到底是读过几年书,当过村妇联主任,一把拦住他说:“她爹,这种事,不当场抓现,事后平白无据的去抓他。这种人,说不定反咬你一口,岂不让人看大笑话吗?”

公公觉得有道理,咣当一下丢下刀,紧紧地捏着拳头,脖上暴起乌黑的青筋,愤怒的说:“难道这事就这么算了,太便宜这家伙啦!”

老伴摆着手说:“岂能算了呢!如果忍气吞声,这家伙进寸得尺,还要侵害很多妇女。明儿早上,我向村支书报告,听听他的意见。”老伴抱着痛苦欲绝的媳妇,流泪到天亮。

早上,支书听到老妇联主任来报案,极为震惊。这家伙,连亲亲的侄媳妇都不放过,还算是个人吗?气愤的拍桌说:“老主任,我也有所耳闻,深夜他像幽灵,四处飘荡,装神弄鬼,侵害外出归家的妇女。他不是还要来吗?把他堵在房里,然后,我电话通知镇派出所。”

向癞子梦想小媳妇,终于得逞,回到家里,一直津津回味,这顿久违的美女大餐。接着几天平静过去,村里没有人说起。他暗中观察,向家老汉照常带着,小媳妇上山劳作,一阵暗喜非非,色胆再起。

他依然选择,一个漆黑闷热的夜晚,按照踩点的时节,悄然来到向家屋场后,轻车熟路的跃入窗台,跨步来到小媳妇床边,拨开蚊帐,猛扑上去,抱着“小媳妇”,像啃清香的奶油蛋糕,涎水直流。

孰知,那坚硬的胡须,扎得他清醒起来。原来蚊帐里,躺着穿花衣服睡觉的、不是他心仪可爱的小媳妇,而是等待他多日,愤恨怒火的公公。这个一米七五个儿,杀猪出身的五旬大汉,使劲嘭的一掌,把他击倒在床下,实实的骑在他身上,挥着锋利闪光的杀猪刀,要取他害女惹祸的命根子。顿时,吓得他魂飞胆散,跪地求饶道:“老哥啊!小弟一时糊涂,放弟一马吧!再也不敢来作孽啦!”

向癞子故伎重演,丝毫没有感化向公公,而是举着快如风的杀猪刀,刀背敲击着他那、惹祸的邪恶命根子,愤恨的说:“我若不考虑家庭利益,老子非把你这害人的东西,当猪耳朵卸下来,丢在我院里养黄狗。”向爹爹跟亲家公,用麻绳像捆猪一样,把向癞子绑在柱子上,等待着支书来发落。

天亮以后,支书带领四名、背着半自动步枪的民兵,把五花大绑的向癞子,押送到村委会,交给驾着三轮摩托的公安办案员,便在逮捕证上签字。村里年轻媳妇们,见这个奸淫魔鬼被公安带走,安然松了一口大气。去年底,法院在县体育场,召开公审公判大会。向癞子被两名武警押上台,脖儿挂着强奸犯的牌子;面如土色,瘦得真像个幽灵鬼,罪有应得,被判六年徒刑。

黄兰花听完这个故事,沉默许久,泪流满面的说:“咱们农村女人,一辈苦到老,待遇不如城市猫狗。现在男人都去打工,留下妇女种地带孩、照顾老人。孤苦辛劳不说,还要防止歹人伤害,一旦名声传出去,这辈子别想做人。”

袁萍点头附和道:随着务工的男人外出,山寨方圆百里,接二连三出现,妇女性侵的问题;很多年轻媳妇,不敢单独出门;一到夜晚,更加害怕。听说有个姐妹,晚上害怕到什么程度呢!身备两把尖刀,一把拿着手里,一把藏到枕下。

还有个小妹子,更有惊恐创意呢!拿着丈夫打猎的火枪,放在床边。有天夜晚,小偷见她家独户无男人,从外墙翻入猪圈进房来。准备行窃、挂在火坑边儿的腊肉。这妹子听到楼下,传来一阵异动响声,操起身边的火枪,拉开电灯,嘭嘭的下楼来。一个黑影从屋堂逃走,她举枪猛喝一声,吓得那小偷,当场屁滚尿流,差点掉入粪坑,从此再也不敢来了。

袁萍说起这个事来,让沉闷的黄兰花,眼睛为之一亮,咱们留守孤身妇女,何不抱团互防呢!农忙季节互助,农闲时节,大家一起相聚,说说闷在心里的话,心情会快活一些。

袁萍闻言,拍手称赞道:“兰花姐,这个主意好啊!还是你来牵头做主吧!你读过书,人又灵性,家里房子又宽敞,咱们以你这儿,为交流心声的大本营。”

黄兰花点头笑道:“现在国家政策好,农田包产到户,粮食大丰收,家家养鸡养猪;有吃有喝,欢迎大家来聚,我这儿还管饭呢?”袁萍喜泪横流,情不自禁的抱着她,像男人味儿,啪的亲一口,弄得黄兰花,羞得脸绯红。

黄兰花跟袁萍分手,刚进村口,迎面遇见支书,带着一群人,招手叫着她呢!身旁有个陌生的年轻男子,看模样像个国家干部,亲和的眼光向她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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