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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好色学生遭围殴 代课教师下狠手

在广袤无垠的乡村大地上,改革的春风裹挟着蓬勃生机,如破竹之势席卷而来。四高台这片质朴的土地也迎来了翻天覆地的巨变。曾经泥泞不堪的村中小路,如今被宽阔平坦的红砖路取代;低矮破旧的土坯房,渐渐翻盖成崭新的砖瓦房。家家户户的门楼或房顶上,摆放着黑黑的晒水包用于洗澡,这不仅是一种生活设施的改变,更折射出村民对新生活的向往。田野里,农业机械多了起来,它们高效地耕耘着土地,处处洋溢着丰收的希望。

这股变革的浪潮,毫无征兆地涌入了宁静的校园。曾经简陋的校园操场,如今变了模样,崭新的篮球架矗立在操场两旁,在阳光的照耀下,投下整齐的影子。教室的墙壁上张贴着色彩鲜艳、激励人心的标语,时刻提醒着孩子们努力奋进。学生的学习与生活也悄然焕发出新的活力,他们不再仅仅局限于书本知识的汲取,绘画、音乐、体育等丰富多彩的课程逐步正常开设,如同绚烂的色彩在校园生活的画卷上徐徐铺开,为他们的成长之路增添了无尽的生机与魅力。

时光匆匆,初一的学生顺利升入初二,褪去了初入校园时的懵懂与青涩,开始迈向成熟。曾经课间在各个班级间穿梭打闹的热闹场景已渐渐远去,那些追跑嬉戏、欢声笑语仿佛成了遥远的回忆。然而,这些画面却在新初一的学生中再次上演,他们如同当初的学长学姐们一样,对新环境充满了好奇与探索欲。不出意料,新初一也出现了几个新的“校霸”。

重新分班后,韩清洋依旧留在三班,由严厉又不失温和的王铁老师继续担任班主任,而严小超则被分到了四班。凭借着优异的成绩和出色的领导能力,韩清洋顺理成章地成为三班班长。班里从其他班级转来的同学,大多在初一就已和他相识,也都听闻过这位年级第一的鼎鼎大名,再加上他与赵海亮在校外打架的英勇事迹,韩清洋在同学心中树立了极高的威信。即便班里仍有几个调皮的学生,但在他的管理下,三班的纪律在四个班级中始终是最好的。

今年,韩清洋的身高已经到了一米八左右,他身形挺拔,面容清秀,眼神中透着一股坚毅与自信。他不仅自己成绩优异,还经常帮助其他同学解决学习上的难题,是同学们心中的榜样。

反观四班,学生的整体素质与其他班级相比稍显逊色,不仅学习成绩普遍偏低,诸如马海龙那几个最淘气的学生几乎都集中于此。严小超不幸被选为四班班长,身为女生的她,面对这些调皮捣蛋的学生,常常感到力不从心。她根本无法帮助老师管理班级,更难以约束这些顽皮的学生,还时常遭到他们的捉弄与欺负。有时被气得满脸通红,她只能趴在课桌上默默流泪。

严小超身高一米七左右,身材修长,犹如一棵亭亭玉立的白杨。她面如桃花,瓜子脸配上尖下颚,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双水汪汪的丹凤眼,眼眸中仿佛藏着星辰大海。不过,她的脸型和身材一样,比常人要稍长一些,这也使得同学们私下里调侃她像《葫芦兄弟》中的蛇妖。在女士包腿脚蹬裤刚刚流行的年代,严小超是学校里第一个敢于尝试的女生。当她穿上脚蹬裤的那一天,立刻成为校园里的一道独特风景,吸引了不少男生的目光。她自信地走在校园的小径上,微风轻轻拂动她的长发,展现出一种别样的青春活力。

初二年级的课程表中新增了物理这门学科,对于许多学生来说,这是一门充满挑战的新课程。再加上授课老师的教学方法欠佳,导致不少学生在学习上遇到了困难。严小超便是其中之一,由于物理成绩不理想,她的年级排名也跌出了前十。为此,她内心十分焦虑,经常前往三班向韩清洋请教学习问题。

每次来到三班,她总是轻轻地走到教室后门,有些羞涩地朝里面张望,看到韩清洋后,才鼓起勇气轻声喊道:“韩清洋,出来一下!”韩清洋每次听到喊声,总会放下手中的笔,起身走出教室,耐心地为她讲解难题,严小超则在一旁认真地倾听,不时提出自己的疑问,眼神中满是专注与敬佩。韩清洋会用简单易懂的例子帮助严小超理解复杂的物理概念,从生活中的现象入手,引导她去思考,让她逐渐掌握解题的思路和方法。

严小超学习很认真,对待每门功课都如同雕琢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上体育课时,其他同学都在操场上尽情玩耍,她却总是悄悄跑到操场边的柳树下背书。那棵柳树就像她的忠实伙伴,静静地陪伴着她。放学后,她也习惯在那里看一会儿书,夕阳的余晖洒在她身上,勾勒出一幅曼妙的倩影。老师们路过时,常常被这一幕所打动,渐渐地,大家都知道她是个勤奋好学的孩子。

然而,人无完人,严小超在考试中存在作弊的毛病。考语文、英语、政治等科目时,她总会提前准备写满知识点的小纸条。考场外那些提前交卷的男生看到她的小动作后,便会故意提高嗓门,阴阳怪气地喊道:“严小超,别抄了……”每当此时,严小超的脸都会瞬间涨得通红,像熟透的苹果,她会慌乱地低下头,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心中满是羞愧与自责。她也知道这样做不对,可面对考试的压力,一时难以控制自己。

严小超常常在课间向韩清洋抱怨,说自己在四班当班长太过辛苦,每天都像是在与一群怪兽战斗。她总是提出要和韩清洋换班,还想来到三班当班长。实际上,从初一的时候,她就对韩清洋有着不一样的感觉,尤其是在听说韩清洋教训赵海亮的事情后,这种感觉愈发强烈,于是更加频繁地与韩清洋搭讪、套近乎。她会在课间休息时,特意来到三班教室,找韩清洋聊天,询问他的学习方法,分享自己的生活琐事,眼神中总是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每当严小超来三班“走后门”时,韩清洋虽然心里有些不情愿,但又觉得同学之间理应互相帮助,只能耐心地为她解答。他心里明白严小超对自己有好感,但更希望她能专注于学习,对于严小超的感情,他选择了默默回避。每次在回答完对方的问题后,韩清洋会尽快回到教室,继续自己的学习,尽量减少与严小超的接触。

同学们对这件事早已习以为常,只有清洋前排的赵强,每次看到严小超推后门,都会在她开口前抢先喊道:“你老婆来叫你了!”韩清洋对此十分无奈,只能硬着头皮应对,每次被赵强打趣,他都会回怼一句:“你要是喜欢,赶紧娶回去!”

赵强来自大蒲洼的赵庄,家中排行老四,所以同村的人都叫他赵小四。他家庭条件优越,父母都是公职人员,生活富足。或许是因为家庭环境的影响,他平时学习不用功,纪律意识淡薄,最大的爱好就是调戏女生。班里稍有姿色的女生,几乎都遭受过他的骚扰。他留着一头时髦的短发,穿着名牌运动鞋,总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在教室里走来走去,寻找着下一个“目标”。他会在课间趁女生不注意,突然冲过去做一些恶作剧,然后得意地笑着跑开。

然而,奇怪的是,对于邻座的李明菲,赵强却从来不敢招惹。李明菲性格泼辣,眼神中透着一股让人不敢直视的犀利,只要赵强稍有不轨举动,她便会毫不留情地反击,这让赵强对她心生畏惧。上学这几年,李明菲已经从假小子出落成一个美人胚子,她留着干净利落的短发,说话更是干脆利落。有一次,赵强趁明菲不注意,想要揪她的头发,明菲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的手,用力一拧,疼得赵强直咧嘴,从此再也不敢对明菲有任何非分之想。

赵强调戏女生的手段十分下流,经常用他的“三板斧”:揪头发、探手、摸脸蛋。揪头发时,他会趁女生不注意,像个狡猾的小狐狸一样,从后面突然揪一下人家的头发。女生被吓得往后一仰,他便顺势抱住女生占便宜;探手则是他坐在女生后面假装睡觉,偷偷将胳膊伸到前排女生腋下,借机摸一把;摸脸蛋则是趁女生不注意,像闪电一般,端个斗或是摸下脸。不过,赵强在三种情况下也不敢放肆,一是不敢对大蒲洼街里的女生下手,二是不敢骚扰班干部,第三就是不敢针对性格泼辣的女生。班里的女生对赵强的无耻行为深恶痛绝,纷纷向韩清洋反映,还向班主任告状。

王铁老师对这个学生十分厌恶,每次赵强犯错,都要请他家长来学校。可赵强的父亲是大蒲洼乡政府的领导,每次来学校都是董校长亲自接待,对赵强的处理也就不了了之了,这一点让王铁老师十分的愤怒与无奈。

一个寒风刺骨的冬日傍晚,太阳早早落下,天色渐暗。北风呼啸着,像刀子一样刮过脸颊,让人忍不住打寒颤。学生们像往常一样放学回家,韩清洋和村里的伙伴们骑着自行车,有说有笑地往回走。途中,他们突然发现赵强被几个初三的学生拦住了去路。

“班长,班长,救命呀!救命……”赵强在人群中拼命呼喊,声音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他的眼睛瞪得像铜铃,脸上写满了惊慌,头发被风吹得凌乱不堪,衣服也被扯得皱巴巴的,整个人显得狼狈至极。他的身体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声音也带着哭腔,向韩清洋求救。

韩清洋看到有六个人将赵强围在中间,心想这小子肯定又干了什么讨人嫌的事,要被教训了。于是,他让李伟、金栋送几个女生先回家,自己带着清泽和郭凡上前查看。李伟充分遗传了她的母亲——庞媛媛的基因,身材苗条、脸蛋儿白净、长得帅气,说话总是笑嘻嘻的;郭金栋则长得胖墩墩的,比较内向,不太爱说话,但做事很靠谱。韩清洋想如果让这俩同学帮忙打架,说不定会帮倒忙的。见众人走远,清洋他们三人将自行车停在路边,快步走向赵强和那群初三学生。

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今天上午大课间,赵强又犯了老毛病,在操场上像个没头苍蝇似的调戏了二班的吴金娜。吴金娜是个文静内向的女生,被气得又羞又恼,眼眶中满是泪水,中午便将自己的遭遇告诉了上初三的堂哥吴金发。吴金发身材高大,十分疼爱自己的妹妹,听到妹妹被欺负,顿时火冒三丈。于是,晚上放学后,吴金发便约了同村的五个男生,早早等在了赵强回家的路上,打算好好教训他一顿。这五个男生都是吴金发的发小,平时一起干农活,身体都很强壮,听到吴金发说要教训欺负他妹妹的人,都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你们三个别多管闲事,这和你们没关系!”为首的吴金发指着韩清洋说道,眼神中透露出凶狠,如同一只发怒的狮子,他的拳头攥得紧紧的,仿佛随时准备再次动手,就连呼出的气也在寒冷的空气中化作一团团白雾,可见他已愤怒至极。

韩清洋看了看这几个初三的学生,镇定地说:“是不是小四今天又惹事了,得罪了你们几位?”他的声音沉稳有力,不慌不忙,清洋心里清楚,打架并不能解决问题,反而可能会让事情变得更糟,所以他想尽量劝双方和解。他一边说着,一边观察吴金发的表情,试图找到一个突破口。

“没错,今个大课间,这小子摸了我妹妹的脸,我非得好好修理他不可!”吴金发气得满脸通红,脖子上的青筋暴起,一想起妹妹委屈的样子,心中的怒火更旺了。

“同学,我觉得这事你还是报告学校比较好,让学校来处理他。你在这儿打他一顿也不是办法,真把人打伤了,还得赔偿不是吗?”韩清洋耐心地劝说着,试图平息这场冲突。

“打坏就打坏了,不用你管!”吴金发根本听不进去,态度十分强硬,显然,他已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对别人的劝说置若罔闻。

“班长,救救我!以后我再也不敢了!”赵强在一旁哀求着,声音带着哭腔,身体不停地颤抖着。

“救你奶奶!”说着,吴金发甩手又给了赵强一个响亮的耳光,那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格外刺耳。紧接着,几个人挥舞着拳头一齐朝赵强打去。见状,韩清洋赶忙带着郭凡和清泽上前拉架,十个人瞬间扭打在一起,现场一片混乱。

郭凡和清泽也不甘示弱,他们虽然没有对方高大,但十分勇敢,与对方展开了激烈的搏斗。韩清洋凭借敏捷的身手,左躲右闪,试图将双方分开,还一个劲地喊着让大家停手,但混乱的场面让他的声音被淹没。

赵强平时调戏女生时花样百出,可真到了打架的时候,却成了十足的怂包。他被吴金发揪着脖领子,像个小鸡仔一样,被狠狠地抽着嘴巴,脸上已经出现了很多红红的掌印,嘴角也流出了鲜血。初三的这几个学生都干过农活,身体强壮有力。郭凡和清泽只能勉强一对一抵挡,而韩清洋则不同,由于长期坚持练拳,他身手敏捷,力量十足,很快就打退了三人,让对方不敢轻易靠近。随后,他一把拉住吴金发的手,大声喊道:“别打了!”他的声音犹如洪钟,在混乱的现场中格外清晰。

吴金发愣住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同伴居然没拦住这三个人。被韩清洋打怕的三个同伴大喊道:“金发,别打了,他太厉害了!”他们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眼神中充满了畏惧,看着韩清洋,仿佛看到了一个不可战胜的对手。

吴金发有些害怕了,他没敢与韩清洋动手,而是喊道:“都别打了!”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虽然心有不甘,但他知道再打下去也讨不到好,只能暂时作罢,于是慢慢松开了抓住赵强的手。

双方停手分开后,吴金发见自己的同伴都安然无恙,便对韩清洋说:“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咱们约个时间,再打一场怎么样?”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服输的劲头,觉得自己丢了面子,想要找回场子。

“同学,你先消消气,我看今天这事明显是赵小四不对,你也抽了他这么多嘴巴,要不就算了吧?”韩清洋再次劝说,希望能化解这场矛盾。

“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吴金发依旧不依不饶。

“那你想怎么样?要不你再抽他几下?”韩清洋无奈地说。

“别介啊!洋哥,你看我都快被打成猪头了!”赵小四在一旁捂着红肿的腮帮子,哭丧着脸说道。

“要不这样吧,明天让小四给你妹妹赔礼道歉,保证以后再也不欺负女生,这样总行了吧?”韩清洋提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

吴金发看了看对方这四个人,沉默片刻,权衡着利弊,然后说:“今天先让这小子给我们哥几个道歉,明天按你说的办!以后要是再让我们发现他欺负女生,打死他你也别管,行不行?”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威胁。

“行,就这么办!”韩清洋立刻让赵强向对方道歉,并承诺今后不再调戏女生。赵强耷拉着脑袋,像个斗败的公鸡,一一答应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懊悔,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敢了。

第二天上学,赵强张口一个洋哥,闭口一个洋哥,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韩清洋无奈地对他说:“小四,你答应别人的事一定要做到,否则再挨揍,我可救不了你!”

“洋哥,你就放心吧!我一定说到做到!”赵强拍着胸脯保证着。

从那以后,赵强果真彻底改掉了好色的毛病,再也没有调戏过女生。初二寒假过后,赵强却没来上学。韩清洋向王铁老师询问后才得知,原来赵强的父亲调动工作,全家从赵庄搬到了清城,赵强也转学到了清远二中。

自从赵强转学后,三班的纪律明显好转,就像平静的湖面不再泛起波澜。王铁老师眉头上的皱纹似乎也少了许多,脸上时常露出欣慰的笑容。然而,学生们刚消停不久,老师们却遇到了麻烦。教数学的刘老师在第二学期初调走了,三、四班的数学课陷入了无人授课的状态,这可急坏了校领导。于是,学校紧急招聘了一名代课教师。

新来的数学代课老师叫张媛,一位年轻的妇女。她身材高大肥胖,整个人就像一座小山。两只眼睛被脸上的肉挤得只剩下一条细缝,笑起来几乎看不见眼睛。由于刚生完小孩,张老师除了上课,还得经常回家给孩子喂奶。或许是产后抑郁的缘故,又或许是本身脾气不好,她每天都显得异常暴躁,就像一座随时可能爆发的火山。

三班的王晓晨有早自习抄作业的坏习惯,这个习惯就像一颗定时炸弹,终于在一天早晨引爆了。张老师像往常一样早早来到教室巡视,一眼就发现了正在抄作业的王晓晨。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厉声呵斥道:“王晓晨,你在干什么!”随后,她让王晓晨站到讲台上,一顿严厉批评后,她的情绪反而愈发激动,双手不停地挥舞,将两个数学作业本撕得粉碎,纸屑如雪花般纷纷飘落。王晓晨吓得吐了吐舌头,这个举动彻底激怒了张老师。她就像被点燃的火药桶,抬起肥硕的大腿,用高跟鞋朝着王晓晨踹了上去……

几脚下去,王晓晨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当场倒在讲台上,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张老师仍不解气,又用鞋尖使劲踢了几脚。王晓晨疼得晕了过去,同学们都吓坏了,教室里一片惊呼,有的女生甚至吓得哭了起来。

张老师离开教室后,王铁老师匆匆赶来了。他看到倒在地上的王晓晨,脸色凝重,急忙将王晓晨抱到办公室,之后找了一辆面包车,几个老师护送着他前往大蒲洼卫生院。

后来,王晓晨退学了,张老师再也没给三班和四班的学生上过课。学生们传言王晓晨被踢伤了要害,张老师家里花了不少钱才平息此事。这个传言在校园里迅速传开,学生们对张老师的行为感到无比的震惊和愤怒。

三班和四班的数学课再次陷入无人授课的困境,这又愁坏了校领导。他们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四处寻找合适的老师。终于在四月底,教育局从马庄初中调来了一位刚休完产假的女老师。新的数学老师姓石,身材矮胖,脸上总是洋溢着和蔼的笑容。由于张媛老师的缘故,学生们一开始对这位新老师十分畏惧,每次看到她走进教室,连大气都不敢出。

渐渐地,大家发现石老师和蔼可亲、平易近人。她讲课时耐心细致,总是用各种生动的例子帮助学生理解复杂的数学知识。她还经常鼓励学生提问,对每个学生的问题都认真解答。慢慢地,学生们喜欢上了这位新老师。在石老师的教导下,三班和四班的数学课终于步入正轨,同学们的成绩也逐渐提高,校园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与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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